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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最近有点叛逆,老跟我唱反调。”眼睛虽然在看张棉,话却是对众人说的。
有上次在马场的人反应过来,笑呵呵地说:“老江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既然收了人家做干儿子,就不能老训他,我家那混球就是个不听话的主儿,你说往西,他铁定往东!”
话落,众人哈哈大笑。
二爷收回视线,又恢复成之前懒漫的模样:“小孩有时候该捧着,不过捧之前要好好磨磨爪子……”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张棉不笨,他听得出来,因此有些窝火,不过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只是在江文远说完之后悄咪咪揪断了他的一撮头发。
江文远应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头发有些略长,尽管戴着棒球帽,但是后颈窝处垂顺着不少头发,一揪一个准。
呼……
舒坦了。
少年这样想到,捻在指腹间的头发被无情抛弃,洋洋洒洒落到地上,心间徒然胀大的恶趣味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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