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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张棉顿了顿，不可置否：“郝哥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郝杨像是有些烦躁，突然打断：“行了，你以后别叫我郝哥了。”

        张棉眼睛里浮现出明显的惊讶，他刚想问为什么，就看见郝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疲惫，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复杂。

        “我妈说，我对兄弟太好了。”郝杨看着张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郝哥，我……”张棉哑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觉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郝杨勉强地挺起胸膛，话锋一转，像是在自嘲：“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怨不得你，都是我自己的错，但张棉、我真的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对待你了。”

        郝杨说完，眼神依旧复杂，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真是疯了，今天来找张棉干什么？！

        郝杨这趟像是专门来找张棉的，除了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也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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