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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靠太近了。”张棉站在五步远的地方,他垂在身侧的手腕有被捏出来的红痕。
两人力气都很大,谁也不让谁。
而后,江二爷适宜地松开手,他左手搭在木栏上,右手手肘抵着栏杆吸烟,那张常年寡淡的脸表情淡淡。
对小皮鞋上的鞋印,他毫不在意。
江二爷:“不懂我的意思?”
低缓的嗓音就像把小刷子,轻轻扫过人的耳朵,带起阵阵痒意,特别是最后那个往上翘的尾音,苏极了。
张棉不自觉握紧了手,腕上的红痕更加明显,“江先生想说什么?”
张棉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他知道江文远的性子,有些东西一旦说太破,江文远就懒得顾忌太多,想要的东西就直接拿了。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太软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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