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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所系的连心如意绦一抖,是邻旁的一杆鹿帷跌了下来,连着叮叮响的铜星一起沉进秋水,水鸣风啸俱如呜咽一般了。
有一副手年二十余,高车人,叫塔特奥可1。他牵马回头,叫了一声正饮马于水畔的狄律:“小特勤!”
狄律抬了眼。
夕晖将灭,浓发纠缠纷乱,扯成一道长影投地。
塔特奥可远作恭敬之态,连番进言:
“卫野,不过一蕞尔之地,兄弟阋墙、兵疲马弱,实不堪一击。若非山水凶恶、地势奇险,又附于唐国,小可汗岂容它狗苟至今?突得失德,好色忘义,专宠大可贺敦2,在位六年益亲诸胡,而轻我十箭3子弟,连阿史德氏也多生不满。突得既折兵于波斯,又贪唐人之小利,失长安、洛阳,是无能,是忘先可汗。后以同罗4为首,起六部之乱,足见其大失人心。而刘瑀今不假天险之利,不联唐军之势,以为可结秦晋,是愚不可及也。我观突得之为人,固自大刚愎,亦不会中了他的计。”
见其似有会意,他接道:
“一个女人,能成什么事?一方蠢,一方贪,夹在其中枉作羔羊罢了!凭是公主还是婢子,是千金之躯还是一条贱命,既成囚虏,就捆了她吧!或者……小特勤,倘夜黑风大,恐遇伏袭,多个女人多个麻烦,杀了她,也成。”
“是张泽教得你这般巧辩了。”
“然则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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