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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如是不这么觉得,鄙夷地瞅着楼矜满面春风的老脸,就差把滋润两字一边一个写在脸上了,任如是就是看不惯比自己舒服的人,尤其还是楼矜,一开口便泼了他一桶凉水:“怎么?将军终于摆脱了珍贵的清白童子身了?”
“……”楼矜笑容一僵,唔,那倒还没有,昨晚云栩被亲得软成了一滩水倒在了他的怀里,自己也确实有了反应,一切天时地利,但是人不是很和,自然不是云栩与他不契合,只是小王爷这个身子怕是承受不住那个啥。
云栩的身子在这么多天的药物的滋补下,已经红润了不少,昨日他还抱在怀中颠了颠,也确实长了一些肉,但是从内还是若有若无的透着些许弱气,就算自己再怎么qin兽,也不能这般不做人,趁人病要人身子。
昨日自己为了冷静冷静,随意冲了个热水澡便算了,但上了床榻后抱住不嫌自己身子冒着寒气,一直往自己怀里拱的小夫君,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亲了一亲,就这么软这么乖了,那要是那啥之后,还指不定这样温软似水,每日洗得香喷喷的在榻上等着自己,再柔声唤一句将军~
“口水擦擦,滴出来了……”任如是在熬着新的汤药,百无聊赖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楼将军,结果瞅着瞅着不对劲了,楼将军的眼神越来越放空,嘴角越咧越大,还不时嘻嘻笑两声,一张俊脸不忍直视,要不是自己认识他,还以为从哪里来的村头大傻,真怕他下一秒真的流出了口水,使原本在他这里就没有形象的楼将军更加的颜面扫地,便开口凉飕飕地提醒一句。
楼将军一听回过了神,一抬手赶紧擦擦自己的嘴边,却发现了任如是这贼人骗了自己,不过他也不生气,凑到任如是的身边,也跟着坐了下来,神秘兮兮地问道:“按照王爷现在的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楼矜胳膊肘戳戳他:“圆房。”说完自己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噗——”任如是刚喝进口的温热的酒水被他这么一问一滴不剩地全喷了出来,抬起自己的破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瞥着楼矜哼哼道:“说你是童子鸡,你还真是啊。”任如是光明正大的瞄了一眼楼矜的□□,脸上出现了嫌弃的神色。
事关男人的尊严,楼矜不愿意了,自己威武雄壮,自然不是不行,但是任如是说的也确实是事实,自己还是童子身这事无法反驳,只能嘴硬道:“不行吗!我为王爷守身如玉不可以吗!别废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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