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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在外面敲了敲木框,喊道:“阿姐,你说那葛弋死撑着那么大的家产是为什么?”
陆行鸯睁眼,心想好小子,现在按奈不住要问她了。
马车轱辘响声很大,她也只好跟着喊:“那是他爹去世前留给他的,葛家以前就是靠着采矿发的家,估计还是放不下吧。”
马车外莫清好像不以为意嗤了一声,果然他下一句就传了进来:“撑着那么大的家业,连自己的夫人生病了都一拖再拖,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把地卖给了我们!”
陆行鸯听他这样一说,闷闷想到这小子估计不太能理解他们这些人的家族责任,看来有必要在此后多加培养。
两人这么一里一外喊着话太累人,陆行鸯干脆挪到了离门帘最近的地方坐下,这样她不用扯着嗓子喊了,陆掌柜重新找到了舒适感,心情大好。
“你还小,不懂——再说,葛弋最后不还是卖了地选择自己夫人了嘛!”陆行鸯伸手拨开了一点帘子,前几日画绣说天要凉了,叫人换了一个厚帘子,陆掌柜懒得费劲撑着,就拨了一条小缝看着车外的莫清。
马车外的莫清浑然不知,依然喊着,震得陆掌柜五雷轰顶。
“阿姐,说起来我们干嘛要买地,我一直怀疑你是一时冲动!”
陆掌柜震得恍恍惚惚,空着的另一只手穿过门帘与车框的缝隙去戳莫清,准备让他小点声,自己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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