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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想着不让他们做相同的米铺生意嘛——”她回想起当时自己的思路,也觉得有些不堪回首。
当年陆家闹分家的时候,陆行鸯将掌家大权独揽,半分都不分给旁支,终是保住陆家的完整,但阿爹的表兄——陆行鸯的三叔总归是要安抚的,陆行鸯打完巴掌给与的甜枣就是答应为他的儿子陆行规开间铺子并助其发展壮大。
这本没什么,可她开间茶楼酒肆不好吗?偏偏要去搞这玉石生意。
玉石成本是极高的。再者,陆掌柜对于玉石一窍不通。
光是筹集本金,陆行鸯就将算盘打到了自己的嫁妆上。
嫁妆是陆行鸯的阿爹早就备好的,毕竟自家女儿就要及笄了。
他说:“嫁妆是要备着的,说不定哪天我女儿就被提亲了呢?”
陆行鸯当时按着自己莫名狂跳的眼角,深深叹息:“你一手交钱,一手送货呢?”
陆昭听闻痛心,哀哀叫唤:“囡囡说得好对,我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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