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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番唏嘘马上被更加奢侈的贺礼打断,一个小厮一路小跑过来大声喊道:“宋家的部分礼正门不能进,我家老爷特叫我来通报一声,金佛一尊,高八尺,八仙玉像八尊各六尺,先生一会可去确认再记。”
“金佛玉像!好不气派!”这年头一箱一箱金条送过去的太不讲究,非要整出花样来抬高身份,同样是公然给相府送钱,这个情义最是深重。
文鹤莲都有些惊讶宋家的慷慨程度,这还只是一部分,剩下的是些小东西还排在后头,惊讶至于拿余光寻找在意着的人,却是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了。
前门送礼送的越贵重,园子里吃席的人就越发有底气,商人家虽身份上吃些亏,但文相总归收了那些礼,所谓拿人手软,若还不客气些,与地痞流氓也无甚区别。
父亲不好出来这样的场面,怕引来更多豺狼虎豹咬住宋家不放,宋婉君带着贴身丫鬟春红独自来的流芳园,以她的身份还入不得翠微阁里坐席,文相府园子大的很,避开人多的地方歇一会就走。父亲虽想要她物色未来郎君,可她早心有所属,就算她没有许出芳心,也万不能对在场的人有侥幸的心思的。
宋婉君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春红一路都在叹气:“可怜老爷砸的那些银子了,小姐早已心有所属。”
“砸再多银子相府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随便进出的,更何况还和那些有身份的人坐在一处吃酒相谈,迟早被人戳中脊梁骨,到时候没有面子。”宋婉君没有像那些进来流芳园的女眷那样费心打扮自己,她偏爱素一些的衣裳,头饰也没有珍珠翡翠金钗,只有一根淡蓝色的缎带随意围在朝天髻上,着月牙白的大袖衫襦,上有清雅淡色的水仙花刺绣,外穿一件浅青色褙子,现下时节也还是有些冷,时不时吹过的凉风带动她腰间围着的水蓝色丝带。
春红还是不免会觉得贺兆珽配不上她家的二小姐,总是嘟囔几句:“小姐配那贺家的三郎也还是委屈了些,流芳园那儿的公子哥们,个个也都才貌双全,身份尊贵,可比上好几个贺三郎了。”
“我倒是没能瞧出他们哪儿和贺兆珽不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身份,春红,我也是商人家出身的,”宋婉君认真看她,“我若上赶着去展示我自己,在他们眼中我只比外面风月街的青楼女子好一些,商人也被算在贱籍里。贺家祖上无比风光,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是临翊府的英雄,我才配不上她。”
“二小姐又说些春红听不明白的话了,二小姐哪有半分贱籍出身之人的样子,熟读诗文端庄娴淑,谁娶了二小姐就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你这张嘴……”宋婉君被夸的有些受不住,她听不得旁人这么夸大其词的说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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