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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胡说……”
“哎呀脑袋疼啊,阿娘说了不该说的话,疼……”
“好好好,阿娘说错话了,你别碰你那脑袋。”贺夫人满是无奈,确实以前有过这种奇事,一将这孩子当做女娃娃后立马就染风寒发高烧,看多少郎中都治不好,放在几天后自己又好了。
“阿娘我想一个人待会,您先出去吧。”贺兆珽打着马虎眼催促人快点出去,每每提到婚事她就莫名的烦躁,她心情能好吗,以后一起同窗的个个有娇妻稚子,就她孤家寡人一个,想想都能哭出来。
“这孩子……”贺夫人小声嘀咕着,但还是出了门将房门关好。
总算只有她一个人了,这两天一直要为文鹤莲与宋婉君的事绞尽脑汁,她都没功夫想着自己的正事,买了今年科举考试题的好几个不同考生的拓本回来研读,都是她看好的举子,科举不易,她不敢太放松,还是要花些时间在读书上,必要的时候也学学现下流行的行卷。
宋婉君在府上一直是那天从西子园回来的模样,表情冷冷的,和谁也说不上几句话,宋家康这些日子也当真忙碌,谁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也没能注意到女儿的不对劲,每□□时一过就出门。
她是拉不下那个脸,主动去贺府道歉什么的实在做不到,可那日的事情又堵在她心里,她要怎么跟人家说才好?
春红看着小姐来来回回都走好几十遍了,完全不明白小姐在想什么,小姐也不说,倒是一直跟她说些府里的其他事:“近日老爷总要从府里带出好些珍品出门去呢,说是拜访很重要的贵人。”
宋婉君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没能听进去春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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