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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体里面什么味道都有,经过一百多年的发酵,已经到了毒气弹的地步,她勉强捂着嘴巴忍受着,看到四面铁壁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手印或大或小,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
等缓过第一下的冲劲后,林牧森便能看得仔细些了,她发现这个腔体大概是个长2米左右,宽0.5米左右,高0.5米左右的空间,只够一人起卧。腔体前后两侧都垂着束缚带,而目测放头的位置,有几根电线垂落。
那些胶质的管子因为并不完整,林牧森仰头看去,只能看出它们是插在圆洞中,却看不明白它们插进这腔体的用途。
林牧森正在大脑中迅速回忆她有没有在哪篇报道,哪本文献里看到过类似的装置,便听到萧平云在叫她——方才趁着她查看腔体的空挡,他已经砸开了铁皮屋的门。
因为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腔体又实在没什么线索,于是林牧森果断小跑了过去,她腿长一步能跨很远,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姿势,萧平云还怕她摔了,想虚扶一把,却被林牧森一把推开。
林牧森一头扎进铁皮屋:“怎么了?”
很快她便说不出话来,铁皮屋被搬得更空,什么装备设施都没了,只堆了满屋子的平金,这个稀有矿藏表面被岩石包裹,黑不溜秋的,很不起眼。
倘若没有铁皮屋,没有胶囊似的腔体,林牧森还会觉得运气好,那么难挖的平金都有人能挖好送到眼前,现下,她却只觉得骨头都冒着冷气,曾在这里工作的人,把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
了,却留下了这么值钱好用的物件,是为什么?
萧平云因为与她抱有同样的疑惑,因此只看了眼就明白林牧森心中所想,他轻轻地提醒道:“方才我在这山洞里绕了一下,粗略看去,没有见到矿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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