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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少男泽大徽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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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得死紧的眼皮勉强睁开一zj条缝,便见到新婚妻子身着红色寝衣,正为自己宽衣解带?

        帐内昏黑,但泽大徽目力过人,突然察觉到哪里不一zj样了?新婚妻子的红色寝衣似乎色泽浅去了许多?

        吴清荷长长的袖摆就垂落在泽大徽手上,他轻动指尖微不可察地捻了捻,竟然成了与睡前截然不同的通透薄纱质地?难不成是屋内太过闷热,妻子换上薄寝衣后,担心zj夫君可能同样闷热地睡不好觉,便想在不唤醒打扰的情况下为夫君更换衣物?

        新婚妻子可真是善解人意!然而自己并没让女人服侍的娇气习惯,泽大徽正欲开口感谢并推辞,便见吴清荷停下解腰绳的动作,手却放在腰间并不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那合卺酒中下了整包催情药,他又将一zj整壶都喝下了,面对我时为何毫无反应?甚至一点举起的迹象都没有”

        泽大徽半睡半醒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催情药?催情药!戏曲中采花大盗或纨绔子弟逼迫施虐于不屈的良家女子所用之药?吴家嫡女为何要使这种zj下三滥的药来对付我?我二人明明是夫妻关系她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她嫁入我泽家另有所图?

        一zj念头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泽大徽迅速决定继续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正当时,吴清荷扭头看来,泽大徽早有防备,闭上双眼,放缓呼吸。她安下心zj过头去,继续望向目标,双手紧张地绞在一处,犹豫着接下来的计划。

        却不知幽幽黑暗处,男子闭阖的双眼稍稍打开一zj条缝,其中有寒光凌冽,无声凝视着站立于深渊前的女子。

        似乎过了许久,也许只是一瞬,只听吴清荷喃喃道:“别怕,只要他并非不举,我定能伺候得令他满意。”

        边说着,她边抬起双手。那手白日看时纤细而美丽,此时在泽大徽眼中就宛如亮出毒牙的蝮蛇,对着猎物蓄势待发地昂起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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