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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素的手逼近口鼻时,那双“罪魁祸手”如两尾滑不溜秋的鱼儿一般,挑衅地擦着云素的指尖,游走了。
“谁!”云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沉重的头冠一阵晃悠,差点把她的脖子给拗断了。
“表妹,你睡得,可还好啊?”隐藏着汹涌暗流的温声笑语在车厢内幽幽响起。
听见泽大徽熟悉的欠揍声,云素本着急欲揭下盖头的手停住,改为慢条斯理地重新整理好盖头,语带嫌弃地答道:“不太好啊,你家这榻的扶手也太硬了点,睡得我差点落枕。”
泽大徽的笑容裂了:“你睡觉落枕关我家的好榻什么事?这榻可是花重金打造,怎么会不舒适?我看分明是”
分明是你的头冠太重,给你坠的!
然而泽大徽将后半截话及时吞回肚中,他可不想再勾起云素关于“是你重还是你的头冠重”这段无解争论的回忆。
“是什么?”云素伸手扶住脖子活动几下,其实自己也不算骗他,脖子的确睡得不太得劲。
泽大徽努力绷住微笑不继续开裂:“分明是你今日为了嫁于我,折腾一天给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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