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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告成!云素咽下口中的腥甜,用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角,穿火阵而过。烈火灼灼中,小尼姑的灰袍上金芒流转,走过之处烈火如有灵性般自觉退让,并未伤她分毫。
撬开那块地砖,一个约成年男子脚掌般大小的灰黑色瓷娃娃赫然而现。这玩意面目狰狞,撑大的眼眶中唯有充斥着血丝的眼白,阴恻恻的嘴角流下黑血,头顶直插刀、枪、剑、戟各四把利器,只是扫一眼便能让人心生寒意。
云素摇摇头,探手从祛邪阵中拿来两张燃烧的符箓,将那瓷娃娃包裹着取出。瓷娃娃被蕴含清气之火灼烧,浑身咯吱吱扭动,嘴唇痛得直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得意地欣赏了会儿鬼玩意烈火焚身的痛苦模样,云素才掐诀熄灭火阵和瓷娃娃身上的火。烈火所过之处没留下任何燃烧过的痕迹,甚是奇异。
隔着紧闭的门扇,隐隐可见屋内火光大炽,紧接着便有骇人鬼哭声响起,不绝于耳,院中众人闻之皆面色大变。倚于软塌的陈徽泽忽然直立起身,手捂胸口呼吸急促,冷汗如珠从他惨白的面庞滚滚滑落。
老夫人见状,吓得赶忙扶住孙儿,口中惊呼:“泽儿,泽儿你怎么了?是胸口疼?还是喘不上气了?”
陈徽泽面上挤出一个微不可见的惨淡微笑,右手微抬作安抚状,轻轻摇头,气音微弱:“没事......就是有些难受而已,祖母莫要担忧。”
时间在煎熬中流逝,胸口剧痛生生不息,究竟是因巫术牵制带来的肉/体之痛,还是为屋中奋战的师太担忧的心疼,陈徽泽分不清。
屋中那东西似乎很是厉害,但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相信云素师太出手,必能将那邪物除去。然而凡事都有风险。病重临死之际,他已看开生死,难道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吗?是故他并不担心自身,惟愿佛祖看顾,云素师太能平平安安,平平安安......
屋中归于寂静的那一刹那,陈徽泽一口乌血吐出,随即揪痛的心口放松下来,疼痛迅速消散。他单手稳稳接过一旁小厮递过的温茶送入口中,咽下满嘴的腥味,与数个时辰喝下云素所递之茶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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