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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徽泽苍白着脸踉跄走出房门后没有离开,扑通一声跪在了院中谢罪。时至入夜,老夫人虽依旧昏睡但身体已恢复平稳。原本人来人往的院中渐渐静下,灯火熄灭,只余云素和陈徽泽一立一跪。
月色隐去,淅淅沥沥的雨开始落下。云素见陈徽泽还是垂头跪着没有起身,便自去穿了件蓑衣,又拿了把油纸伞来,走到离陈徽泽一臂之距的地方站定,单手举至他头顶,为他撑伞。
今日因羞辱的过去在大庭广众下被赤/裸裸地揭露,祖母又因此气病昏,身子本就孱弱的陈徽泽心力交瘁,又因跪了许久而头蒙脑胀,浑身发烫无力。昏昏沉沉间,他察觉出下雨了,但他并不想起身,似乎只有如此跪着,心中才能减轻些许愧责与煎熬。
陈徽泽半阖着眸,听着越来越大的雨水倾泻声,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但......自己身上却并未淋到雨?
他抬起昏沉的头望去,只见头顶赫然是一把月白色的油纸伞,被一只莹润如玉的素手握着。顺着素手往旁望去,便望见了一旁身披蓑衣却未带斗笠的云素。
陈徽泽怔然与其对视,云素的目光透着了然一切的平和与安宁,并无任何怜悯与鄙夷。他那颗备受煎熬的心,在这目光中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云素的头上并无遮雨之斗笠,脸庞和头顶在雨水的倾打下隐隐透出光亮。她原形是棵梨树,但凡花草树木没有不爱淋雨的,所以她即使修成了仙,这种与生俱来的习性喜好依然没有改变。
她细细感受着冰凉雨水在头上欢畅的流淌,不得不说光头淋雨就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轻松顺滑感,毫无发丝被打湿的累赘感。雨落在头顶时,便如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诗一般,会奏出奇妙悦耳的声响。
云素师太的头就这般淋着雨,不会冷吗?不会生病吗?陈徽泽心中疑惑又担忧,便直接问了出来:“云素师太,你身披蓑衣,却为何不戴上遮雨的斗笠,偏要把头露出来淋雨呢?”
“因为我喜欢淋雨啊。”云素伸手抹了一把满脸的雨水,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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