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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卖笑已是极限,艳泽坚决无法接受自己被男人折辱。他自成了兰香馆头牌,不知为此求了馆主多少次。馆主本着先稳住他的心思,要么转移话题,要么语焉不详地含糊应下。
艳泽看着年长于他的小倌们一个个开/苞卖身,心内也知自己难逃厄运。但他还是卑微可笑地怀着些微希望,兴许馆主对他额外开恩,又或兴许有人能救他脱离魔窟呢。
但到十八岁后兰香馆也派人给他讲解床笫之事后,艳泽对自己的未来便彻底不抱希望了。
他想过死,但兰香馆的人生怕他寻短见,收起了一切可自残的利器,派专人严加看守,连他如厕睡觉时也有人寸步不离。
艳泽找不到机会寻死,但若是有希望谁会愿意死呢?他绝望地想,那我先撑下去,真等到那一刻要来临了,再了断也不迟。
云素带着打手们威风凛凛地进了兰香馆,扔给门口招待的小倌一大锭银子,压低声线,用财大气粗的土豪语气说道:“本公子要观头牌的初行礼,带我去最好的位置,上最好的茶果点心。”
小倌笑得眼线差点上天,赶忙将银子塞入怀中,妖娆扭摆着为云素引路,嗲声道:“公子,您这边请。”
云素听着这荡漾出好几个调的一声“公子”,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再看看周围其他的小倌,她合理猜测,照这地方的风格,徽泽不骚成一枝独秀,岂能当上头牌?
穿过一道门,眼前豁然开阔。只见正前方有一座戏台,台上摆着几面蝶戏兰丛的白纱屏风,屏风前有白雾袅袅,正中置一架檀木古琴,静待佳人来奏。
小倌引着云素坐到了距台最近的那排座位,云素挥手打发走他,余光望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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