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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求一死。

        但张洪山虽然戾气爆表，可林涛说了人不能死，他的审讯就开始变得极有技巧，各种折磨摧残，什么残废不残废，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人不死就行。

        于是，这七天来，王进岩就像是置身于十八层炼狱一样，经受着一轮又一轮的痛苦摧残，却永无止境，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现在听到林涛的话了，整个人打起精神，甚至眼神都开始变得清澈起来。

        并最终，嗓子含糊不清道：“问……”

        “山原省，济河市，北风岭。”

        这是一个地址。

        是当初在金桥嫣遇险之后，林涛前往北疆的时候，已经坐在飞机上了，但董琳琳却及时打电话告知他的。

        董琳琳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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