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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的话中带着几分自嘲的意思，实际上他心里清楚，绝地不是什么报应，做什么行动事先都有计划，左教的人盯上自己等人的据点，定然东厂觉得有异样，然后左教的人前去核查，最后确定而为之。

        一下子又折损了士多号人，对于人手就已经严重不足的大祭司而言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问道：“难道锦衣卫真的并不知道此事？”

        无言道：“知不知道我是没办法从杨开口中探出什么来，毕竟他对于我还是有很大的戒心，而且杨开这人并不笨，我差点被他反咬一口，所以我让人前去打探，希望能打探出什么风声来！”

        “你派什么人前去？”

        大祭司询问道

        无言道：“段水全。”

        “段水全？”

        大祭司一愣，旋即很快就明白过来，道：“段水全和杨开等人交好，应该能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对此，无言可没有大祭司那么乐观。

        另外一方面，苍无霜疑惑道：“他不是段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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