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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缝消失，汪小殇微微低下头，第三只眼有些沉默。

        良久才道：“哥哥，你明明已经不是你，但是你偏偏又是你。”

        汪小殇沉默了片刻，又说道：“京都的那趟浑水，就与第二层空间有关，哥哥，你此去，说必定能见到便宜爹爹。”

        阿呆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小鸟依人的顾思思。

        “能成为他的弟弟，是你的福气。”

        阿呆走了过来，很冷淡的看着汪小殇。

        “你接下来要想做什么？”

        汪小殇已经警觉了起来，失去了源尘的约束，谁知道这头红毛万年僵尸会做什么！

        “你不用紧张，主上警告过我了，只要别人不攻击我，我就不会主动攻击。”阿呆摇了摇头，失笑道：“而且啊，除了你这个三只眼的怪物，在这个位面中谁还能发现我呢？”

        汪小殇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可是如果有人攻击你身后少女呢？或者说，有人将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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