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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愿不愿意做回自己。”

        明鸣沉默了，明法却是似乎听懂了源尘的话，竟然在点头。

        明鸣自然也看到了，他咬着牙，偏着头不去看这一幕。

        “我想不说你们两个人被歧视的岁月，我只问你一句话，你难道想让你弟弟死吗？你可知道你只要活着，他便活不到五岁，要么你死他活着，要么他死你活着，本来你只有两种选择，现在我为你提供了第三条路，你却不走，你真的就这么想和你弟弟同归于尽吗？”

        “不，我绝不会让弟弟死，我可以去死。”

        “你还是没有弄明白你与明法之间的关系，其实你和明法就是一人，你是那个人的灵魂，而明法就是那个人的身体与天赋，就算你现在自刎，到头来也不过是回归自己的身体，只是那样的融合，你会忘记很多事情。”

        “也许你会忘记自己曾经的一切，你不会记得曾经有多少人瞧不起你，你也不会记得曾经你的付出，你也不会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傻弟弟，当然你也不会记得自己曾叫明鸣。”

        源尘这话就严重了，上一世，源尘遇到明法的时候，那个小男孩认识水流花，就说明他的记忆能够保留下来，但是就不知道那样有没有后遗症。

        良久之后，明鸣才吐出一口浊气，道：“你真的能保证弟弟的身体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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