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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少凌轻哼一声，“所以说你母亲调查跟踪你，目标是念穆？”

        “抱歉，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宋北玺苦笑一声，为了宋北野，姜倪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以前的姜倪高高在上，凭借着宋家的关系，基本不用跟人低头。

        这会儿，姜倪却跟念穆低头……

        宋北玺想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念穆又道：“其实在我拒绝以后这件事就过去了，我刚才陪李妮去洗手间，就是担心她会碰上宋太太，不过我们没碰上，但是发现洗手间的镜子被砸坏了。”

        宋北玺眉头周期，镜子被砸坏了？什么意思？

        他看向李妮。

        “我猜是你母亲被拒绝了，心里不爽，所以把镜子给砸坏了，但是我们看了一眼洗手间，都没有什么工具能砸镜子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李妮跟他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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