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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她呢？”

        “似乎别人不知道。”

        楚恒想了下，接着摸起内部电话打给办公室，正好是岳珊珊接的电话。

        “小岳，商调函的事，目前要保密，不要随意传播。”楚恒严肃道。

        “好的，楚部长。”岳珊珊痛快答应着。

        然后楚恒挂了电话，对柳一萍道：“好了，先去吧。”

        柳一萍站起来刚要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站住回身看着楚恒，脸上又带着几分担心：“楚部长，给新闻处处长打电话，如果他不同意换人怎么办？”

        “既然要借人，就不能挑三拣四。”楚恒哼了一声，“他们工作需要，我这边更需要，不同意换人，那就谁也不给。”

        柳一萍眨眨眼，艾玛，谁也不给，那自己岂不是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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