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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龙轻声叹息了下。

        随即，苦笑着说：“这是何苦？”

        “值得吗？”

        “我想，这句话不管是问她们哪一个，得出来的结果都一样。”

        “可，她们跟不一样！”卫龙没好气的说。

        “我有何不一样？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没错。”卫龙直接承认：“我不能毁了的幸福，更不能毁了云家。”

        “云老一生为我们国家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可……”

        “卫哥哥！”云宁涵惨然一笑：“今天来，就是为了让我放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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