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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钟玲失声大笑：“程承安，我以为是一个窝囊，但是想不到，竟然如此的废物。”

        “儿子被一个人杀了，还是世俗的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要跪舔人家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程曦的父亲。”

        听到钟玲的话，程承安一阵黯然。

        他何尝不心痛。

        昨晚自己一直都睡不着，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谁又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但绝对不能不是一个好长老。

        鸿蒙三千弟子，他都要顾及。

        他很想告诉钟玲一切，但是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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