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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长生看向李福生，李福生也是看向王长生，最后，两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清水的身上。

        “说吧！”李福生直接对着清水说道：“何家那德性，不可能留下一个独苗不杀，他们为何放过你？”

        这也是王长生比较疑惑的地方。

        既然何家要把清水门灭门，斩草除根不是更好？

        留下一个非常有机会突破到金丹之境的清水，这不是给何家留下一个巨大的隐患吗？

        王长生和李福生能够想到的，何家肯定也能够想到，何家不可能那么傻！

        清水用没有瞳仁的双眼看着王长生和李福生两人，两人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发寒，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任谁被这种没有瞳仁的眼睛看着，也会不寒而栗吧。

        “我是不详！”清水直接说道。

        “不详？”王长生立即就是一愣，显然没有明白清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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