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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有寿听到外屋地侄女的声音，失笑的摇了摇头。

        “明天再说吧，我跟我爹俩人饿到现在还没喝口水呢。”

        关有寿朝媳妇眨了眨眼，拉开门出来牵起女儿的手，一边走一边笑道，“等叔吃了回来给。”

        几张费报纸而已，他还不至于小气到会一口回绝。

        “三叔，我帮。”

        关有寿无所谓的点点头，打量一眼周围，“哥呢？又跑哪儿了？”

        “说是让二姐帮忙先盛粥。”

        外屋地点燃着一盏油灯，火苗如豆，一圈晕黄的光芒并无法驱散室内的黑暗，关大娘正坐在桌前纳鞋底。

        关有寿过去抢了上手就往笸箩里扔，“就这点光，不想眼睛啦。四个儿媳妇还能少了跟我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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