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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皇殿。

        张如一和马元春两人负手而立，盯着前方的玉皇像。

        张如一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查出来此事是谁了么？”

        马元春苦笑道：“一时间查不出来，不过此事是降临派干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除了这些疯子，也没有人会为了一柄灵兵对帝都学院出手……帝都学院身后那一位真的发飙的话，我们老祖都未必挡得住……”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谁泄漏了消息……”张如一淡淡道。

        马元春想了想，道：“不好说，邪教那边潜伏在我们天师府的几个暗探都有可能，毕竟此事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隐秘，甚至都有可能是帝都学院那边自己泄露出消息，真的要查，太难了……”

        张如一想了许久，缓缓道：“既然不好查，那就把那几颗钉子都拔了吧……事情既然出了，那帝都学院的事，可不能再从我们天师府泄露出任何消息了，这是底线，懂吗？”

        “是！”马元春微微颔首，下一刻飞快的退去。

        老天师张如一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身前不远处的玉皇像，神色略微有几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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