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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慕容秀抗议道。

        他们年龄接近，苏剑比她大不了两三岁，她不需要一个同龄人教训教育自己。

        “你迟早会懂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放了慕容婉，”苏剑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对慕容秀的鼓励，也有着自己对无尽过往的疲惫。

        那是他经历过无数风雨无数杀戮无数恩怨无数爱恨才总结出来的人生真谛。

        他也知道让慕容秀一下子听懂他的话很难，甚至再过几十年，慕容秀都未必能完全体会，但他还是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化解这场江湖纷争。

        他已有力量杀戮，但他渴望挑战更艰难的人生，那就是终止杀戮，那就是度化众生。

        有时候以杀止杀，以杀止恶是必然的手段，但他从慕容婉身上，还没有看到足够的恶，这个人还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慕容婉错愕的望着苏剑，这个少年太让她感到意外了。

        她从苏剑身上看到了和自己儿子完全不同的东西，无论是苏剑语言上的老练和深邃，还是他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智慧和光芒，别说慕容明珠，恐怕整个江湖中大多数绝顶高手都比不上他。

        看来一个人成名并非没有理由的。

        ——不管是名侠还是巨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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