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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南部非洲人!”基钦钠一脸蛮横,英国人那都是过去式了。
“好吧,你们南部非洲人——”贝当明显不如基钦钠强势,他从来就不是个强势的人。
贝当和法国另一个老元帅福煦一样,都是大器晚成的典型范例,60多岁才当上将军。
基钦钠是另一种典型,他40岁就开始担任埃及总司令了,标准殖民地军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的那些,我们南部非洲人从来都没做过!”基钦钠频频打断,根本不给贝当说话的机会。
周围的老朋友们看着一脸傲慢的基钦钠,和一脸便秘的贝当就开心极了。
阿德双手叠在手杖上,笑吟吟的看着正在吵架的基钦钠和贝当,以及周围正在添油加磁的前元帅总督们,心满意足。
还有什么能比风烛残年的时候,依然有一群老朋友欢聚一堂更值得庆幸的呢。
“现在的南部非洲,就是以前的大英帝国,你们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背叛法兰西的准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圣洛克都做了什么——”贝当一脸愤慨,他说的是世界大战期间,基钦钠曾经写给罗克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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